四个人

我是一个人、李发宁是一个人、郝光是一个人、姜在玉是一个人。 我们是四个人。 李发宁是昌邑义工联合会的创建人,郝光是现在昌邑义工联合会的主席,姜在玉是副主席。而我是
2011年11月5日到现在接受昌邑义工联合会长期帮扶的对象。 李发宁,性别,男。他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集能力、爱心、务实于一身特别容易接触,没有领导架子的一个人。 郝光,性别,男。随着义工的不断增加,每次活动时,看到现场最忙 的那个身影绝对是他。 姜在玉,性别,女。她就是那个一再嘱咐我,不要在文字中提她名字,默默关心我的大姐。 我,是一个遗传性共济失调患者,经常霸占姜大姐的时间,随着时间的不断前进,病情也在进行性加重着。(医学上说是不可逆的)有时诉说自己的身体哪哪又不舒服。尽管知道,大姐也没办法。尽管知道,大姐不是我私人的。全昌邑有好多需要大姐关心的人。大姐也很无奈,每每这时,大姐问我,‘你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有时,和她诉说生活上的不顺心的事,我和俺爹之间有隔阂,在我这里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腹三层非一日之馋。’大姐总是说;‘你父亲是最爱你的。试着沟通’可能是因为自己没结婚没生儿育女,没法理解大姐的观点,于是疑心越来越重,整天活在一种壳里,就像高压锅,压力太大的时候自己就熟了。那段时间我过得是真煎熬。自己心里,很害怕唯一与我相依为命的父爱慢慢地与我越走越远——直到走散。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地就在彼此间划开深深的沟壑,下过雨,再变成河,就再也没办法渡过去,如果河面堆起大雾、、、、、、 我很幸运的又联系到了李发宁主席,他百忙中抽空给我往当地的网站发稿子,使我写出了平时从没对父亲表达过的话,及时挽回了那份亲情。你看,我一路走来,遇到多少贵人。稿子一发出去,我叫俺爹上李发宁主席给我发稿子的网站看了看,一切的隔阂,瞬间从彼此的心里挪走。本来,我父亲,从来不看我写的东西,他说看不明白。我告诉他姜在玉大姐让你看看,然后他主动要求看看,导致现在他经常看我写的日志。——要说明一点,我现在也就只能用电脑键盘打字来表达我的想法,疾病导致我,已经不能用语言沟通了。李发宁主席也经常到我的空间去看我的动态,平时那么忙的一个人,也经常关注我,我想正是这些小细节使我有勇气活下去。 ‘这是郝主席特意给你包出来的’姜大姐靠近我,说。‘暖冬活动’开始,他就忙得和个陀螺似的,看到他在群里号召义工参加活动,我直来直去的个性使我发了句,郝主席的活是出力不讨好型的。随着义工规模的不断扩大,和活动的不断增多,需要郝主席做的协调工作越来越多,大家不要光看表面。要知道,在光鲜的后面,有人为之付出的努力。俗话说得好,吃水还不忘挖井人。我是昌邑市普普通通的受帮扶的对象之一,是最平凡的人,还让郝主席特意记着。 即使,我以前从来没表达过,即便,我以后再也不会表达。至少,我有勇气把想说的话变成文字。写到这里,一颗泪水砸到键盘上,泪光里出现三位主席的微笑,对我说;‘坚持坚持再坚持、、、、、、’ 缘分使我认识了义工联合会,我,是一个人,李发宁,是一个人,郝光,是一个人,姜在玉,是一个人,我们是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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