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骄阳红似火,照得人心暖洋洋。在春暖花开的好季节,当我们乘车奔驰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拥挤在购物的商场里,喝着满嘴的香汤,躺在舒适的沙发床上时,可曾想起过为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而长眠于地下的先烈们。我引用一部分《许世友回忆录》中的段落,扯一缕过去的时光,点亮我们的心灯,忆党恩念党情,永记先烈们的光荣事迹。
“一九四七年八月下旬,敌人沿胶济铁路东段的潍县至胶县地区集结完毕,九月初即倾其全力大举进犯胶东。天上是敌人的飞机,地上是敌人的坦克、大炮和步兵,后边跟的是地主恶霸还乡团。这支代表着中国最腐朽、最黑暗势力的反动武装,像一股凶恶的“泥石流”,由西往东向胶东大地倾泻。敌人所到之处,一片血海、一片废墟,一片荒芜。还乡团屠杀人民之多,杀人手段之残忍,更是闻所未闻:刀铡、水淹、开水烫、火烧、绞刑、刀子割、断肢、活埋、剖腹、挖心、用烧红的铁锅烙烤……,种种酷刑无所不用其极。活埋革命群众时,还把人头露在外面,然后用铲刀铲去,说是“平均地权”。井里填满了尸体,水塘被污染得腥红,不少村庄成了“无人村”。在林泉庄,全家被害的七十五户。小朱洞村三十户人家,除三户恶霸外,其余二十七户全部被杀绝。在莱阳城外,他们一次就屠杀群众三千人。当时真是村村遭劫,户户蒙难,尸曝旷野,十室九空。国民党反动派这种灭绝人性的烧、杀、抢、掠,使胶东解放区受到极大摧残。正像五龙县人民给部队的一封血泪控诉书中所说的:自从蒋匪军进占五龙县,人民受尽了亘古未有的大灾难。没有来得及跑开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或被杀死,或被活埋,光是六个区就被杀了八百多人,有的被铡刀一铡三截,有的一口井活埋了七、八个,小孩被一劈两半,妇女被轮奸致死。骑马埠一军人媳妇被强奸又被打断手臂,左村一军属宫大娘是军属模范,被拉去枪决,敌人先一气杀死十八个人,还打着问她:‘现在你积极吧?拥军吧?’在骑马埠一个村就杀死七十二人,都无人埋。每逢走到一个沟,就能看到血淋淋的人头、断腿、被折断的骨头……。”
“潍县地区劳苦大众,受尽日本鬼子、汉奸和国民党反动派的压榨和摧残。尤其在一九四七年秋,大肆杀戮,戕害无辜村民百姓,其凶残暴虐,令人发指。据统计,当时潍县及周围地区被杀害的群众数以万计。中共潍北县委写给山东子弟兵的信:……两年多来,潍北人民被杀者已有千余,直到今天寒亭据点周围的死难同胞仍曝尸旷野,无人收拾。纸房区李家营一村,即被活埋七十余人。铡刀铡和活埋已成蒋匪的普遍手段。有的先割耳、舌,而后活埋,有的妇女被拔去头发,而后铡死;有的妇女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轮奸,并用烧红的枪条插入阴户,活活搞死;有的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扫,名为“扫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皮肉,名为“剪刺猬”;有的全身被刀子割开,丢在火红的锅里,叫做“穷小子翻身”。纸房东庄,他们在街口安下十二口铡刀,按户抓人铡死。邢家庄一次被铡十二人,妇救会长一个四岁小孩,被铡成三段。韩在林兄弟三家十五口,铡死十四口,剩下一个老母苦苦哀求给她留下一个后代而不得,悲痛得自己也上吊而死。高里区清景村一次被杀被铡十二人,军属尉传姊之母被敌人用钳子拔去头发,又割开腿肚子,再加上盐,活活折磨死了。东提区小官庄一个贫农全家三口被杀死,其妻怀孕六个月,死后小孩的两腿露了出来。死后曝尸旷野,让野狗撕食,断骨碎肉到处皆是。”
雄关漫道真如铁,人间正道是沧桑。无数个解放战场上,“我军登城勇士,最后子弹打光,挥舞铁锹、十字镐、砖头、石块,与敌人顽强搏斗。有的战士身负重伤,拉响身边的炸药包,与敌人同归于尽。”“登上城头的指战员们与敌人展开一场血战,全部壮烈牺牲。二十五师七十三团冒着弹雨,连续突击三次,均告失利。”“放眼山东大地,从胶东半岛到渤海平原,从蓬莱仙阁到鲁南山区,村村寨寨,飘动着人民政权的鲜艳红旗,一个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人民当家作主的新山东,在战火中诞生了!”在今天和煦的暖阳之下,我们有何理由不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做出每个人应有的贡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