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二十年代中期,东邻日本东京的涩谷地铁站附近,生活着一条属于“秋田犬”种系,名字叫做“八木”的狗。这条狗幼时被一位名叫山野英三郎的大学教授收养,岁月如歌,感情日深,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情同父子。每天早晨上班,八木都欢快地陪护着教授,一直将他送到地铁站入口,然后独自返回家中。傍晚教授下班,八木又会准时在地铁站等候主人,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迎接他回家,天天如此。忽然有一天,教授因突发急病在课堂上晕倒,被送往医院紧急抢救,然而终究因为无力回天而不幸去世。但是八木并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每天依然准时在地铁站等候教授,日复一日,坚持了差不多十年之久。期间,八木曾经一度被教授的生前友好所怜悯和收养,但他终究难忘旧主,百计逃脱之后,依然风雨无阻,风餐露宿,矢志不悔地按时到站台等候主人。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饥寒交迫而又年老体衰的八木被冻死在地铁站口。令人潸然泪下的是,它直到死去之后,尚不能瞑目,双眼依旧深情地注视着教授生前每天都会准时走出的那个站台出口。然而,它赖以支撑精神和信念的世界已然坍塌,其实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发现八木去世之后,这车站旁边熟悉他忠义之举的一众小商贩无不吞声饮泣,异常的感动。钦佩之余,遂共同出资,在这个车站口竖起了一尊忠犬“八木”的铜质塑像。再后来,八木被无数敬佩它忠义行为的世人们尊称为“八公”。
我不止一次地闻听过“八公”的故事,几乎每一次都会被感动得泪雨纷飞,难以自已,一直想动笔为它写点什么。酝酿了许久,终于尝试着参照歌词的创作方式写出了以下的一点东西,不知能否表达我对它的敬仰之意。发酵于最近的日本国所谓“钓鱼岛国有化”闹剧,让我对忠犬八木的故事产生了更深层次的一些思考。那就是,与中华文明一脉相承,同样是受到儒家文化“忠孝仁义礼智信”之深远影响,从地理位置上来讲,一衣带水的所谓“大和民族”之中的极少数右翼分子,以及极个别不良政客,其不仁不义之喔龊言行,怎么竟然连一条普普通通的秋田犬也还大为不如呢?
如果有可能,又有人能够理解本人的想法的话,我真诚地希望,有朋友愿意为之谱曲,再由一位声音略显沙哑的男中音歌手,用低沉而又满含人世间真情实感的声音,为八木缓缓地歌唱起来,那该有多好啊……
又是罡风伴冷雨
天地裹阴霾
凄凉且无奈
你就是这世界
我唯一的等待
坎坷漫长这条路
彷徨复徘徊
往事今犹在
早望穿这站台
只泣求你快回来
暗夜垂泪形影孤
苦等整十载
赤诚终不改
又何惜病体衰
心始终在澎湃
枯肠辘辘响如鼓
独行郊野外
饥寒尚能耐
告诉我家何在
你何时能回来
痛蚀双目已恍惚
机车又驶来
灯火映窗外
今生已不再
你何时才回来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我等着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