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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的‘爱恋’,枉送了卿卿性命

畸形的‘爱恋’,枉送了卿卿性命

文/王蓉


    门,在众人一阵努力下终于打开。震惊的一幕正应了众人的猜测:他,悬梁自尽!

    “天杀的,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就自顾自的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随之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啕。

    “大伯,别哭了。您老看看是不是得报案?”一个瘦弱的后生一边规劝一边征求着。

    “报啥子案?他这是自作自受,活该了的,丢人显眼的事儿,算了,埋了算啦!”老人憋着一肚子气。

    “大伯,知道您老在气头上,我哥是非正常死亡,不报案不行的,我报吧。”老人抬起说不清楚的泪眼,望着侄子。侄子看出了泪里的话语:悔恨交加,既痛又恨、又无奈,还带着一把羞涩与绝望。

    唉!可怜的大伯。

    望着潮湿的房子,一丝悲哀爬满他那瘦弱的脸庞。哥哥呀,你这是何苦来?哥哥呀,我那鬼迷心窍的哥哥哎!

    眼前的一切,把他的思路拽回到几年前:任技术员的堂兄,不但一表人才,更重要的是有一套圆滑的处世本事,不但能说会道,更兼八面玲珑,因而深得单位老板的赏识。堂兄的爱人不但贤惠而且生的有模有样,待人接物上,也是深得大娘婶子、邻里众人的称赞。风流倜傥伴着淑娴温柔,试想怎不羡煞人?毫不夸张的说,堂兄和堂嫂走在路上,呵!可不止是垂涎三尺那么的简单,他俩身上不被盯出几个窟窿就是万幸了!

    婚后一年多又添了一个胖嘟嘟、美兮兮的大胖小子。这小日子过的,嘿,有滋有味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堂嫂也要上班是吧?两口子商量来商量去,界定请堂嫂的娘家侄女来照看孩子一段时间。不是没想过让孩子的爷爷带,可是,考虑到老人家身子骨不怎么硬朗,再说又是男老的,唉!请毕业不久在家闲置的娘家侄女吧,谁让孩子的奶奶过早的离开人世那?要怪就怪自己没这个福气吧。

    娘家侄女请来了,一个水灵灵、清亮亮,亭亭玉立、风情万种的妙龄女郎。

    嘿!你看我家,呵呵!净出美人对吧?堂嫂还一个劲美那,经常在丈夫面前夸着自家侄女,当然自己也在里面藏着是吧?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销蚀,堂嫂凭着一个女人的细腻感到丈夫的眼神等等有了变化,可以说是质的变化。那些微妙的点滴,总是在有形无形中,不显山不露水的时隐时现着。哟,怪怪的、怪怪的。想问问丈夫吧?苦于无从开口,怎么问?堂嫂自己找不到适当的话语,也找不到适宜的机会。因为,堂兄自始至终缄口不语有关感觉之外的东西,只是把一些意象似有似无的带给自己的妻子。

    好苦恼呀!意乱里的堂嫂一天天消瘦下来,她的耳边已经少了以往丈夫那么殷切的关怀和切切的问候。对于她的消瘦,丈夫好似没有感觉,没有任何的感觉。给她的一大‘捆’漠然。唉!一声声叹息中,堂嫂挨着日子,如在风口浪尖上,等待‘判刑’的那种感觉。

    预料中的时刻来到了,她怎么也不能接受的事实:娘家侄女和自己的丈夫终于不安于偷偷摸摸的苟合,双双要求她‘让路’!

    一边是泪人一样的侄女,一边是自己深爱的丈夫。她欲哭无泪、欲罢不能!这不是让人不齿吗?哪里有这码子事?这岂止是丢人的事儿呀?

    不答应,行吗?丈夫的心遗失了,自家侄女寻死觅活的要挟,她真的死了我怎向哥嫂交代?若是答应,我又怎向哥嫂交代?天呀!

就这样,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几年的婚姻,结束了彼此的恩爱,远远的离开,把丈夫‘让’给了自家侄女。

    堂嫂别无选择!

    所谓风花雪月,所谓花前月下,统统给这一对‘璧人’关进了自己的一块小天地里。从此,堂兄‘走火入魔’,小堂嫂‘乾坤倒置’。工作丢了,没法不丢!天天伴着小美人,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哪里还有工作的心思?更别谈认真两个字!这不,人家老板哪里有闲钱养着这等‘爷’?不辞退他辞退谁?

    小堂嫂除了会花钱一无是处,呵呵,两年光景,堂兄就‘好看’了:生活不敢谈质量,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更要命的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小堂嫂,这个时候不见了,卷起铺盖卷,吹灯拔蜡——一走了之!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在堂兄身上倒是开花结果。罂粟般的妖艳,黄连般的‘美味’!

    小堂嫂的绝情让堂兄一病不起。看着家里冷冷的所有,看着窒息了的家,看着被挥霍一空的‘家’,看着一无所有的家!堂兄终于掐断了一个大男人的质:向命运缴械投降!

    堂兄走了,不知道他在那边怎样?那里也有良心的裁判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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