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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三岁半后离开昌邑到台湾


著名台湾艺人凌峰先生

    59岁的台湾艺人凌峰先生9月1日专程赶到潍坊,参加鲁台经贸洽谈会10周年庆典暨世界风筝小姐大赛颁奖晚会,他在上台前愉快地接受我们采访,而且越讲越来劲儿,越讲越有味——

  锃亮的光头、一顶草帽、一领汗衫、一双布鞋、一口别致的“凌峰”腔,让凌峰幽默诙谐的主持风格深深地刻在观众的脑海里。
  “我是青岛、潍坊联合制造的”
  凌峰先生一开口就别具一格:“我是青岛、潍坊联合制造的,然后到台湾进行深加工后,成为一个合格的产品。这句话什么意思呢?我父亲是青岛人,我也生在青岛,但我姥姥是潍坊昌邑庞家山后村。生下来后,我就被送到姥姥家,一直到三岁半离开内地到了台湾。从小我妈妈就给我讲昌邑的陈年往事,反复讲,所以我的记忆深处充满了对故乡的眷恋情怀。1984年,我把姥姥接到台湾,当时她老人家80多岁了。1987年我到内地拍摄《八千里路云和月》时,在青岛给姥姥盖了房子,姥姥一直活到102岁。老人家高寿啊!我的性格满像我姥姥的,我继承了她老人家的坚韧和豁达。” 
  凌峰说,自己多次到潍坊到山东各地,每次来都有不同的感受。真正是:“家乡不改旧颜色,乡亲不改旧时情”(凌峰语)。家乡变化是满大的,一次比一次让他吃惊,但他心中的故乡总是在记忆深处,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颜色,而自己的乡亲老的老了,年轻的面孔也越来越多,但乡情不会改变。 
  “我漂泊着,体验着,感悟着,充实着……”
  “有人问我家在哪儿?我说多数时间在路上,或者说看不到我时在路上,我有很多家,台北、青岛、北京、上海、昆明,都有我的家,我喜欢这种漂泊,只有在漂泊中才能不断接受异质文化,不断冲击我的惰性,检验我的观点。比如,到了潍坊,我就不断检验我10年前对潍坊的印象是否准确,有没有错觉,有没有变味,有没有遗漏。”凌峰说。 
  可以说,他的名作《八千里路云和月》就是他“漂泊”的结果。凌峰坦言:“之所以取名为《八千里路云和月》,就是因为要在路途上感受山河、故土、传统、历史,体现悲壮之美。”1987年初,凌峰
悄悄赶到日本,与中国驻日本大使馆接洽到内地拍摄《八千里路云和月》事宜,孰料,这一消息被一些媒体透露出去,他从日本一回到台湾就过了一段不准上电视、不准表演的“苦日子”,数月后,他才被
允许出岛。1987年11月11日,凌峰以探亲名义终于踏上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开拍《八千里路云和月》电视系列片,他亲自担任主持,成为第一位到内地拍片的台湾艺人,并通过各种渠道将录像带带回台湾,抗争两年之后,片长1小时的《八千里路云和月》于1989年6月2日终于在台湾播出,引起轰动。 
  凌峰说:“那些日子,每年花一半时间在内地奔波拍摄,北至黑龙江,西至新疆伊犁,南至云南边陲,甚至连福建的‘寡妇村’都走到了。我漂泊着,体验着,感悟着,充实着……” 
  “我一本书写了18年还没有写完”
  记者问他有什么新作问世,凌峰笑着说:“我一本写了18年的书还没有写完,这本书以我个人经历为主线,穿插了家事国事,是自传,又不是自传。我写的时候,忏悔更多一点,反省更多一点,感恩更多一点。年轻的时候忙忙碌碌,反思的时候比较少,现在年龄大了,自我要求越来越严格,写得越来越慢,台湾有句这样的话,‘悟了,老了,潦了,挂了’,‘挂了’就是死了的意思。说真的,过去没有悟到这个高度,也没有这个境界。所以,这本书写得特别慢。过去把书当成一种商品,现在我悟到一本好书留下来的影响,不是用价格可以衡量的,我不愿意用急躁的情绪草草写出来,我要把我的家事和国事写清楚写准确。我现在对白纸黑字越来越慎重。” 
  锃亮的光头、一顶草帽、一领汗衫、一双布鞋、一口别致的“凌峰”腔,让凌峰幽默诙谐的主持风格深深地刻在观众的脑海里。当记者问到主持人的风格问题时,凌峰侃侃而谈:“我认为主持人要带有
表演性,不是传声筒,要有风格,把自己当品牌,得自己经营自己。‘凌峰的话语’是性格化的,是有生命力的。我主持从不背别人给我写的词。比如我这一次来老家,作为一个老家的孩子,用心去体会灵
魂深处的独特感受,是独一无二的,是别人写不出来的。我喜欢即兴,我要表现,我要表演。” 
  凌峰最后对记者讲,我第一次到山东是1987年,你们《大众日报》就有记者专访我,我非常感谢。请代我向贵报读者问好。
  (本报潍坊9月1日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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